【孽鉴】(第四回)
第四回 大僧伽猖狂凌宫闱 小夫人含羞乱掖庭
话说昙献受后主宠信,又得陆氏襄助,是以权柄日重,无以复加,常假圣旨
选秀,倾国搜罗,蓄充美人为己用,日必得破一黄花处子,见血方欢,行止座下
随侍百女,号为明妃,供随时淫媾,且交月替换,更有民间女妇被其奸污者,无
计其数,是以朝野皆怨,恨不得食其心,饮其血,吞其肉,寝其皮,千刀万剐,
方快举国。
然昙献善于驾前演嬲合之技,后主从其习之,果然精进十倍,走马酣战,枪
挑群雌,不在话下,以此恩宠异常,群臣谏而无用,或有微言入昙献耳,更寻机
加害,是以朝堂上下再不敢言,而昙献骄狂日升,穿掖入殿,如游己邸,谩臣虐
吏,似待家奴。
一日,春光正好,气象怡人,昙献遂领诸报国力士十二人进宫奉圣,行至半
途,忽闻耳侧有嬉笑声,寻望,只见渐远处众多宫女围簇一雍服少妇,遥指点点,
笑闹无禁。昙献心下甚动,细观,但见其妇貌不过十八,艳丽娇俏,姿色绝美,
无可方物,若天女下凡,似仙子降世。正是:
面若桃花初献蕊,身似丁香乍吐芳;
何曾凡尘得一觑,且疑天上嫦娥临。
昙献见罢,不觉大爱,口焦舌燥,津涎干咽,频顾不及。少妇亦见昙献等望
来,惊羞无状,忙以扇遮面,速速隐身而去。
昙献目送丽影,心下怅然若失,不觉道:「想本座举国遍采,亦未得此等娇
妇,若然可交一欢,虽百死又何妨。」又道:「只不知何人?」座下弟子镇远道:
「定是某宫妃嫔,不然难有此妆貌。」又有镇宗道:「观其年齿,非是先帝所遗,
该是当今驾前人。」只听群僧中一声轻咳,一人出班,却是镇云,笑道:「诸师
兄不必妄议,此妇别人不识,我却识得。」
昙献道:「却是何人?」镇云道:「穆氏,名邪利,小字黄花,皇子恒母。」
昙献又问道:「你怎识她,莫非有染?」镇云忙道:「师尊未近,弟子又岂敢分
羹。实是弟子与其母有旧交,因此识她。」
昙献犹眺远影,道:「你且细细说来。」镇云领命,道:「其母名轻霄,本
穆子伦侍婢,十五岁转卖于弟子同宗叔父,侍中宋钦道家,叔父惜其嫩小,一夜
破瓜,连奸七遭,青霄不以为苦,反而贪欢缠爱,而后私厢不知几多回,未一年,
生邪利,叔母狠妒,不容从宋姓,青霄莫知原族,只得以旧主穆姓冠之,叔母仍
不肯纳,以宋字黥其面,未久,叔父服罪,邪利长成,因此入宫,充于先皇后斛
律氏跟前从婢。」
昙献道:「既是一婢,焉有此等盛妆?」镇云道:「闻其甚得陛下宠爱,赐
号舍利太监,先进昭仪位,武平元初,生皇子恒,得太姬爱惜,收作膝下养女,
一力扶持,举为弘德夫人,以此宫掖之内俨然皇后第二,」
昙献踌躇自语道:「以此却难过手。」又问镇云道:「你既识她,她可识你?」
镇云道:「许还识得,其年幼时,弟子与青霄通欢,其不避,常偷窥观战。」昙
献笑道:「小小年纪,不想淫娃天成。」
镇云道:「女随母格。其母亦如此,虽貌庸凡等,然好淫善戏,最惯后庭花
开,弟子每与交合,必三门轮战,一逞大快。」昙献念动,又问道:「其母安在?」
镇云道:「自穆氏拜在太姬膝下,便弃其母,但有请见,亦使人掌出。是以其母
无靠,流连街巷,卖笑生涯。」
正此时,昙献还待欲言,只见对面廊下转出四宫女,二长二幼,长者十八九
岁,幼者十五六岁,各人手捧香瓜贡果而过。昙献回首谓众弟子道:「欲寻天下
至美,看来还在宫中。」众人连连称善。
昙献正值兴浓,大屌雀起,赤硬异常,骚不能挨,不觉道:「我心已动,欲
拐四女逞一快,尔等可敢与本座同欢?」诸力士皆色界饿鬼,欲殿阎王,闻听无
不应诺,舍生忘死,俱敢上前。
昙献道:「既如此,便去截得四女,作一场大欢乐。」说罢,率众迎将上前,
拦住四女,邪颜笑道:「尔等何往?」中有宫女识昙献,忙行礼道:「回禀国师,
李嫔会郑嫔游园赏花,令奴婢取鲜果以奉。」
昙献淫淫笑容,手搭一女腕道:「稍待,尔等且随本座一欢再去。」四宫女
闻听,忙惊退两步,道:「上命有差,不敢耽搁。」昙献驳言道:「上命谴责,
自有本座一力担当,与尔等无妨,且来欢乐便是。」说罢,捉一女不放。其余力
士亦团团围拥。
四女大骇惨颜,瓜果旋落,一齐跪倒,哀告道:「贱婢微小,不敢差池,启
请国师放还归去。」昙献笑道:「自来上天冥冥,各有缘法,今日相遇,便是因
缘使然,何必推辞。」又道:「况本座见尔等皆临熟岁,正要欢愉之时,何不放
开怀抱,尽情一戏,已慰深禁孤寒。」
言罢,昙献即令群僧拖抱四女入左近空殿,按倒在地,撕衣扯裤,三五挣扎,
四女便以袒乳露屄,通身精赤。二长女告道:「国师容禀,奴婢二人皆受陛下临
幸,不敢他侍。」
昙献笑道:「尔等不知,陛下与本座日日同攻共伐,连床欢会,御者数不胜
数,不分彼此。」说罢,令群僧分拘四女手足,四女不能挣脱,骇然只顾大唤饶
命,又高呼救命。
昙献似若无听无觉,先取一幼女,探指拨嫩屄,试之甚紧小,问道:「可曾
人道?」幼女惨颜道:「不曾。」复探另幼,亦是黄花处子,遂招镇云道:「今
日你有识人之功,赏你一雏破瓜。」
镇云欢喜叩首,道:「多谢师尊,师尊当先行取乐,弟子跟随其后。」昙献
颔首,压体塞龟,而后运起金刚力,大屌如矛,锋行直进,一下便采透花苞。群
僧齐声喝彩,群赞神威,而幼女森森然,翻眼闷气,险将昏死。
昙献再一抽,幼女方吭声转气,不觉嚎啕落泪。镇云看得兴起,亦随后举屌
赴屄,习师尊法,先挤龟头,奋突而前,不期三四顶撞,方得全入,愧容笑道:
「弟子习学不精,根性不足,未得一击而破。」
二幼俱被破身,各自凄颜怯体,哭涕难禁。众僧闻之观之,不思怜香惜玉,
反念摧花碎蕊。昙献令动,匹马当前,先行冲杀,镇云紧随其后,放力搏命,余
者亦成团伙,围据二长女,轮番暴奸,行事惨绝人寰。正是:
孽龙扫径兴血雨,怪蟒投峡起猩云。
一场鏖战,几多回合,不觉四女俱被数肏,各累万余抽。二长女岁已熟龄,
花径早开,是以尚能忍痛耐疼,勉强抵受,然二幼女初临人道,黄花新绽,玉瓜
才刨,又兼大屌猛为,已是翻缝裂隙,元红淋淋,几死几活,昏沉沉不知人事。
不期此际,忽殿门咣噹大响,一人闯入,叱道:「尔等秃驴,安敢淫秽宫闱,
祸乱禁地?」昙献师徒惊而视,但见一盛装女妇,年貌甚轻,然双目带英烈气,
正立与门首,不避众裸丑态,掐腰指骂。
二长女见罢,启唇哀呼道:「郑嫔娘娘,且救奴婢性命。」昙献听是皇眷,
不敢轻视,起身掩体,笑道:「娘娘休恼,小僧绝非淫秽宫闱,实为身负陛下修
法大任,以此甄选宫女,充于驾前。」
郑嫔怒道:「妖僧诡辩,欺我无知,来来来,与我驾前评理。」言未罢,不
期陆氏亦进殿中,道:「禁宫之内,何事喧闹?」郑嫔见陆氏,以为救主,跪倒
道:「太姬明鉴,秃僧无理,施虐婢女,淫秽宫闱,罪大至极。」
陆氏一眼即明,反叱道:「嫔妃等,皆御前贵人,金口善目,既遇淫乱,亦
该避嫌自重,不染污秽,不失德行,又焉有视丑破口,行市井之妇状,此岂是上
贵者所为。」郑嫔闻听,知行止有失,辩道:「虽妾有差,然秃僧虐戏婢女事真,
望启太姬明察。」
陆氏道:「国师受命陛下,督导行法,甄别女妇,善者取用于驾前,实为大
功,何来极罪?」郑嫔道:「既选女妇充宫掖,当以民间女择之,宫女或以进奉,
或待进奉,非他人可专,秃僧不理尊卑,僭越皇权,实为大逆之罪。」
陆氏复叱道:「闻得尔父屠户,今观尔果带市井气象,刁顽缠滥,不知就里,
还敢以污名谓国师。甄选女妇,天下一体,不避内外贵贱,此乃陛下圣谕,莫道
试一二宫女,即便你等嫔妃,国师但觉可用,亦能取试。」
昙献恨郑嫔搅扰快活,知陆氏有心向护,忙道:「正是,非陛下御旨,本座
安敢所为。」又道:「本座观郑嫔之资独具风流,或可承欢陛下。」
陆氏心窍百转,机敏伶俐,又与昙献私交已久,闻言便知其意,道:「国师
法眼通天,所观当然不差,可勉力行法,详加试证。」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
「本座既当大任,敢不竭力而为。」
郑嫔闻听,愕然失色,蹿将起身,手指陆氏,骂道:「无耻蠹妇,勾结乱秃,
毁凌宫廷法度,欺压龙御眷属,罪该千刀万剐。」陆氏冷笑道:「我为陛下乳娘,
一心向圣,不敢有私,所行所为皆出公心,不似尔等狐媚,只知安图享乐,不思
为陛下贡献毫厘。」
郑嫔双眼冒火,跳足道:「老虔婆,真真气煞心肝,既如此,我当一死明志,
不受尔等骚猪野狗欺辱。」说罢,就要撞柱而死,早被众力士拿住。郑嫔见不能
成,欲再咬舌自尽,亦被昙献发觉,捏开双颌,以巾填口。郑嫔又见不成,知蒙
羞赴难不可避免,不觉双目欲裂,悲泪滚滚。
陆氏冷哼一声,道:「贱婢刁口,安敢放肆?」复阴笑道:「既你上口惹祸,
自当下口受罚。」昙献正要取媚陆氏,道:「不消太姬多言,我自有办法惩之。」
陆氏道:「既国师有法,定然高明,我自于傍督观便是。」昙献请陆氏作壁
上观,遂令群力士撕脱郑嫔衣服,分拘手足,大开娇躯,按倒在地,而后昙献腾
身上去,持大屌一力插入屄中。
郑嫔年轻人少,又久未得圣眷恩宠,更兼此般处境,怎能欢心动念,起欲撩
情,是以小屄涩穴,最不堪弄,却不想被昙献一力杵破,直抵花心,不觉痛如撕
心,疼似裂肺,火辣辣,森然然,难过欲死,险些昏厥。
昙献不顾郑嫔生死,狎情大肏,唬得其余四女面惨如纸,屁滚尿流。只知泪
流抽泣不止。陆氏烦恼,喝道:「尔等贱婢,莫不觉你主有冤?」经此一问,四
女尽惧同罪,再不敢哭,抱缩一团,抖若筛糠。
昙献大逞淫威一时,但见郑嫔屄内落红,鲜如处子,艳若梅花,陆氏顽笑道:
「国师果然神屌,最善开苞,御妇亦同御女状。」昙献抽屌起身,道:「若非太
姬总督阵脚,借我胆力,我岂能兴动此大威德金刚力。」
陆氏见昙献大屌猩红怵目,昂然不倒,不觉撩动淫念,撩裙解裤,显露下体。
昙献见情,纵身上前,笑道:「我为太姬一大射。」遂使陆氏靠柱而立,抄其一
腿于外,自下上顶,进击老屄。
陆氏哼哼然入佳境,环抱昙献脖颈,任凭所为,亦不忘嘱众力士轮奸郑嫔。
昙献道:「我有一势,唤作双车轮,正合使用。」陆氏喜极,命为之。昙献领命,
指挥力士架起陆氏,置二僧相夹,腚屄同肏. 郑嫔前后死痛,昏然又醒,欲骂不
能,咬牙切齿,血目怒视。陆氏冷笑道:「尔一小嫔,不知天高地厚,宫掖之中
陛下为尊,陛下之下何敢越我,我之下即为国师,逆国师便是逆我,逆我便是逆
陛下,既逆陛下,又岂有你活命。」说罢,又吩咐道:「与我轮死。」
众力士奉命,竞相交替,狂行乱为,郑嫔实不堪耐,冷汗频频,双眸渐混,
下体更淌血不止,大有即刻殒命之态。陆氏赏心悦目,遂与昙献畅情交欢。
一力三千余抽罢,陆氏荡魂又泄,悠悠然道:「不想已得三泄,不知国师尚
能坚持几许?」昙献道:「且看太姬欲再合几时。」陆氏笑道:「我知国师神能,
只我腿软欲堆,不能再当,还请国师即射。」昙献笑道:「敢不领命。」说罢,
大抽大耸,往来又三百余下,方才抱住陆氏,松关大射,而后双双罢兵,偃旗休
战。
陆氏整衣,复视郑嫔,但见原本花容美人,却已面枯如缟,目混散神,血流
遍地,堪堪废命。
陆氏薅其发,力拽于地,踢蹬两下,郑嫔轻哼数声,顷刻瘫软,萎顿如泥,
再不复动弹。
昙献伸手探息,不觉骇然道:「不想已死。」又道:「嫔妃位重,只怕上罪。」
陆氏平淡若常,笑道:「死便死,不过一小嫔,待我令嘱御医,裁判暴卒,谁敢
妄议。」昙献听罢,转忧为喜,道:「如此最善。」
陆氏又启冷目扫视,四女慌请饶命,皆道:「小婢俱不知晓,不敢妄言。」
陆氏阴阴一笑,道:「量尔等蝼蚁小辈也无此胆,只但说一字片语,三亲碎刮,
九族灭门。」四女若置身寒窑冰窟,颤栗不已,扑服贴地,口中连连惟命。
陆氏遂唤贴身阉侍,收狼藉,传御医,而后引昙献出殿,道:「且随我来,
有要紧事说与你。」昙献不知何事,忙随去。
及至陆氏居所,屏退左右。昙献问道:「不知太姬唤我何事?」陆氏笑道:
「喜事!」昙献问道:「何喜事?」陆氏道:「喜你当爹!」昙献不解道:「太
姬此言何来?我即无妻亦无妾,但有几个女妇奉侍跟前,也未得一人怀孕,岂来
祠嗣?」
陆氏问道:「还记北宫太后否?」昙献闻听,大惊失色道:「莫非太后有孕?」
陆氏颔首而笑,道:「一子临盆,今已足月。」昙献额透冷汗,道:「太后滥淫,
交者广众,太姬岂可臆定必为我种。此事关重大,太姬不可顽笑。」陆氏道:
「虽则太后无度,然诸般淫戏皆你为首始主脑,但有罪责全在你一身,难脱干系。」
昙献慌扑于陆氏脚下,贴膝抱腿道:「还请太姬念我旧好,活我性命。」陆
氏挽扶,笑道:「我一顽笑,不想你如此胆小。」昙献如释山负,拭冷汗道:
「几欲唬死。」又问道:「莫非太后未曾产子?」陆氏道:「产也产得一个。」
昙献闻听,面色又紧,道:「既真得子,太姬何言顽笑?」
陆氏道:「稍安勿躁,岂不知宫掖之内,凭我作主,执掌生杀,此些许小事,
何足挂齿,不过把来与你顽笑一回罢。」昙献道:「此事于太姬事小,与我却如
天崩地裂,灭顶之灾。」顿而又道:「莫如早除孽害。」
陆氏笑而摇手。昙献急道:「莫非太姬不惜我性命。」陆氏道:「既有我在,
安得你险。我留孽种,实有大用。」昙献不解道:「区区小崽,能有何用?」陆
氏道:「你可知弘德夫人?」
昙献不期由此一问,道:「闻是太姬养女。」陆氏颔首道:「正是我儿邪利。」
又问道:「可知当今皇后?」昙献道:「安能不知,太后侄女。」陆氏道:「正
是。我欲罢黜胡女,以我女进位,成与不成,皆在此孽。」
昙献灵犀点透,犹疑道:「若挟之不能,又当如何?」陆氏道:「无须多虑,
那时我自另有妙计。」说罢,伸手寻昙献屌卵,尽捉手中,道:「陛下欢乐正酣,
无暇他顾,不如国师在此与我再交三千抽。」
昙献携陆氏赴床,道:「莫说三千,三万亦奉太姬。」言毕,二人相视淫笑,
互褪衣裤,各整性器,而后往来交接,纵欢不已。
不觉时迭漏易,三千抽早逾,陆氏泄而又泄,已然不敌,忙道:「今日只当
到此,百骸尽酥,不敢再接。」昙献笑道:「我知太姬能耐,何必先行怯战。」
陆氏道:「白日犹远,只恐神遥体软,不能伴驾。」昙献只得抽屌出屄,自
捋自撸,道:「交而不射,岂不屈我。」陆氏道:「岂敢屈你,我跟前多有美婢,
随你欢畅便是。」昙献正欲答谢,忽听窗外一声轻咳,唤道:「母亲可在?」
昙献大怯。陆氏笑道:「无妨,乃我儿邪利。」遂招进,未及言毕,房门早
开,弘德夫人已款步已入。
昙献慌忙寻衣遮体,陆氏道:「我儿与我最相亲厚,百无禁忌,国师可真身
相待,无须回避。」昙献闻听,便知陆氏深意,裸身上前,叩服在地,口中尊称
千岁千岁千千岁。而后不拘尊卑礼仪,仰首细观,不觉大喜,但见眼前穆氏杏眼
桃腮,艳姿绰影,正是先前所见拂扇美人。
穆氏含笑浮春,道:「妾不敢当国师大礼,且起。」口中言语,眼里却不离
昙献大屌。陆氏见其情,知其意,笑道:「我儿来得恁巧,且替我作一伐。国师
攻我,连失数城,不想得你来襄战,正和助我收复失地,重整山河。」
穆氏实已偷观许久,又早闻昙献嬲能无敌,是以淫心撩动,燥不可止,然口
中却道:「国师交于母亲,即为儿父,安敢悖伦而乱。」陆氏道:「国师神屌,
非得一人可专,实乃天下女妇共有,不可以常理论之。你诣来此,即为有缘,何
必拘泥。」
昙献道:「伦常之道乃为中土儒学,非我西天佛法,我佛如来讲众生平等,
无分尊卑贵贱,不论老幼亲疏,我闻娘娘亦虔信佛法之人,何必固守腐儒之学。」
穆氏亦道:「即便尊儒,今母受欺于人,女视而不顾,不肯奋力搭救,又岂是伦
常之道。」
穆氏赧然道:「母亲国师所言俱有理,只小屄嫩户,焉敢受国师神屌。」陆
氏笑道:「原来我儿为此却步。无妨,且教国师循序渐进,缓缓施为,慢慢撑扩,
则屄户渐宽,而后往来便再无阻碍。」
穆氏骚情浮面,双颊飞红,且羞且娇,昙献入目,淫心欲裂,不待穆氏应允,
已奋身上前,抱腰亲嘴,抚背揉臀。穆氏暗喜,假意半推半就,终是相从。
陆氏道:「我儿金枝玉叶,国师不可逞强弄狠。」昙献道:「太姬安心,我
岂敢伤娘娘丝毫。」说罢,尽除穆氏衣服,抱将上床,托臀以观,但见穆后虽经
生养,然屄户犹若处子,蓬白无毛,状若蜜桃,缝隙紧美,阴核内含,如新生婴
儿唾津,似刚采贝蛎吐涎。
昙献笑道:「不想娘娘早已尽湿,看来动情逾久。」陆氏亦笑道:「莫非我
儿在窗外观战多时?」穆氏羞面倍绯,含笑不答,道:「国师莫再观瞧,鄙陋之
处,污秽所在,不敢奉师尊眼前。」
昙献不觉口咽淫涎,笑道:「娘娘此言大谬,依我愚见,若此亦为鄙陋污秽,
则天下无美屄艳穴哩。」言毕,张口包住桃屄,大吮大吸。穆氏难耐热痒,娇声
嘶叫道:「国师作何戏?」昙献接连几口,道:「娘娘不闻,男有品阴尝珠之乐,
女有含阳吞卵之趣。今娘娘美屄如蚌,夹珍珠而生,淌香髓以待,万般宝华之物,
若不尽情品尝,岂不使人虚活此生。」
穆氏闻赞而喜,昙献又道:「娘娘小字黄花,屄若处子,相契之巧,真乃夺
天地造化,演冥冥因缘,」言罢,附口再吮,探舌趋缝,来回勾磨,快如脱兔走,
灵若鹦鹉舌,啧啧有声,又似旱狗舔水。
穆氏不觉通身俱麻,情不能禁,娇娇颤颤道:「若非国师,妾亦不知男女间
尚有此等乐趣。」陆氏道:「我儿何不借国师大屌一含,以全男女双调乐趣。」
穆氏道:「国师屌大,如何得含入?」
昙献道:「但使尽力,不必强求,亦有欢悦。」说罢,挪换跪姿,双腿曲于
穆氏脸颈左右,大屌垂悬直下,奉到穆氏嘴前。穆氏双手把握,但见鳌头暴昂,
怪目怒睁,不觉惊怯怯,爱贪贪,相看一时,方启檀樱口,送丁香舌,浅勾龟口,
不敢燥进。
陆氏看得心焚难忍,唇齿皆干,骚颜道:「国师大屌,量我儿不能尽弄,容
我亦入一脚。」说罢,俯面上前,海口贪饕,径吞一卵,嗍裹尽湿,复吞另卵,
以此往来轮流,吃玩不止。
穆氏见陆氏咀嚼香甜,为之心动,尽力含入龟头,顿觉满口填实,不能再纳,
津生唾起,万般淫靡。昙献大爽,更展手段,分启穆氏香屄,唇捂双瓣,舌戏珍
珠。
穆氏娇花嫩蕊,最不能捺,挨不一时,不觉颤酥酥已然大泄,阴精急迸,尽
入昙献口中。昙献不恶反喜,皆吞下腹,笑道:「娘娘精水,果然香甜可口,实
乃无上佳品。」
穆氏羞吐龟头,遮面不语。昙献爱其娇情,转身并头,搂抱满怀,扶大屌寻
正门户,拨开双扉,勉力送入龟头。穆氏顿觉,忙起手露颜,道:「娇穴嫩屄,
不堪大弄,还望国师怜惜。」
昙献道:「不须娘娘多顾,我自当慢调轻入。」言毕,复出复入,只用龟头
研磨渐渍。穆氏双眸迷离,心畅不已,惊喜道:「只一鳌头已饱妾屄,撑妾穴,
不知再进又当如何?」
昙献听罢,又多送寸余进,依旧往来浅抽。俟过四五十来回,穆氏觉能耐受,
又叫进。昙献再送两寸余,便觉花心锁路,已到最深。穆氏屄盈穴满,不觉畅然
然如升仙境,问道:「妾屄已实,不知总进多少?」昙献道:「正及一半。」
穆氏不信,伸手探屌,往来摸索一番,方知昙献所言不虚,惊道:「何以天
生小屄,却配大屌?」陆氏笑道:「我儿岂不知,男女之乐,各不相同,女子乐
在小屄饱容,而男子乐在大屌紧拘,是以小屄大屌才可互相得趣,可见天道平衡,
阴阳无缺。」
昙献道:「我观不然,女子初临,莫不道屄小苦楚,而后与日扩张,门熟径
透,则莫不道快活难当,是此先苦后甜;而男儿早欢,莫不道屌大快活,而后逐
岁消减,精枯血干,又莫不道苦楚无比,是此先甜后苦。女子苦一时,而快一世;
男儿快一时,而苦一世,可见上天更眷女子。」
陆氏道:「国师所言精辟,今日受教。」昙献又道:「女妇耄耋尚可淫,男
翁花甲罕再举,是以男女交合,女子当耐一时痛,使男儿逞一时快,此方为惜君
之意,怜郎之情。」
穆后见能容纳,亦有寻乐之心,道:「既得国师点明要害,妾当忍一时,国
师可持半屌,纵驰渐深,循序逞快。」昙献道:「娘娘真慈心善性,凡尘大士,
俗界菩萨。」赞罢,提腰送胯,半屌而击,往来急纵。
穆氏且辣且爽,欲拒还难舍,遂环昙献颈,娇吟低唤,任凭所为。昙献渐提
渐进,经三百余抽,每每投屌,已又深一寸。穆后花心被采,记记桩实,不觉痛
去爽来,通身软麻,淫水淋漓,欢声道:「国师大屌,夯透小屄。」
昙献笑而不语,只顾抽拽,往来又三百余抽,便要再深进,穆氏有感,耐而
又耐,实不能承,忙道:「妾屄尚浅,花心不堪,国师且莫再深,万望怜爱。」
昙献见状不敢深投,暂使六寸猛进急出,一连将五百抽,穆氏畅心美意,颤
簌簌,娇哼哼,花心连缩连放,阴精难止,狂泄而出。昙献兴致盎然,抽屌细赏
穆氏屄户,但见:
高岭飞瀑布,深山聚烟霞;
何道阳台好,怎比眼前花。
穆氏泄罢,不肯再接。昙献只得复投陆氏老屄,抽送千二三百余,陆氏再次
大泄。昙献犹猛,又换穆氏,再抽八百,不觉脊酥髓动,方开精关,畅情激射,
浇灌花心。
稍歇,忽有驾前内侍请见,三人忙起身穿衣整襟,招进,内侍密奏道:「陛
下引诸女幸于花园,皇后巧至,陛下合而甚喜。」陆氏听罢,面露不悦,道:
「岂有巧合,定是狐媚儿专候圣驾,刻意邀宠。」遂挥退内侍,遣穆氏前去争宠
斗淫。
昙献道:「便去,亦未见得胜。」
但看昙献出言阻拦,可毕竟不知如何解说,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完】连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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