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殷啸答应阿难陀的很快是和他平日里奸淫女人的时间相比,快半个小时
了,他依然不知疲倦地奸淫着纪小芸。
  在离开西藏训练营那一刻,纪小芸心中热血沸腾。守护生命,守护这个世界,
她将为之而战斗,为之而奉献一切。
  在香港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接触了世间的真善美,也目睹过其丑陋狰狞。
虽偶有一些疑惑,却也只一闪而过,心中的信念依然坚定。
  凤在守护生命的信仰影响下,哪怕对敌人也相当的仁慈,从不屠戮失去战斗
力或束手就擒之人。凤在大陆设有两处秘密监狱,关押的魔教成员比落凤狱要多
几十倍。虽然凤对囚禁的魔教成员也进行审讯,但极少用刑罚,一样被囚禁,但
相比落凤狱里的凤战士,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看管这些身怀古武学的魔教成
员耗费了凤极大的资源,而且隐伏着危险,但多年来凤一直没有处决其中一人。
  这样的仁慈,是大慈大悲还是迂腐不化?三十年代凤再次崛起之时,组织内
已有不少成员开始反思。但在第一代天凤的绝对权威下,没有人会提出质疑。七
十年过去了,第一代天凤已百岁高龄,而她指定的传人第二代天凤非常年轻,于
是组织内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
  当然,不会有人会去质疑守护生命的信仰,只是反对凤的一些传统的做法。
  例如抓获魔教成员,对于冥顽不灵者应该就地正法,而不去将其投入监狱囚
禁起来;例如摧毁魔教的海外基地,在无法带回太多俘虏的情况下不是斩尽杀绝,
而是释放大多数的成员,造成被释放的成员又重回魔教。
  一些凤的成员无法理解这样的做法,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纪小芸就是个很好例子,她心仁手软地放生了方军、方民两兄弟,但后来却
被两兄弟残酷蹂躏,当她赤裸裸地被两兄弟按着,男人的的阴茎第一次插入她的
身体,她后悔当初没杀了两兄弟吗?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会放过他们吗?
  面对杀戮要以杀戮去制止,大禹山基地指挥官圣凤姬冬赢一直持这样的观点,
与她持相同观点的并不止她一人,例如蓝星月,在姬冬赢的影响下,她也持同样
观点。在得到授权用政府的力量去消失黑龙会时,她以霹雳手段以杀戮消灭了黑
龙会。蓝星月甚至暗示,对于个别罪大恶极之人,对方哪怕放弃反抗也可格杀当
场。
 被雷钢猥亵过、被方军方民两兄弟插过菊穴、在银月楼当过高级妓女、在阎
  罗台上受过刑直到刚刚痛失处子童贞的纪小芸陷入了崩溃。她一直用信仰筑
起的高高堤防抵挡着如潮水般的耻辱与痛苦,从落入雷钢手中起,这一个多月里,
不穿衣服的时间远比穿上衣服的时间多,即使穿上衣服,也只不过是满足男人淫
秽的需要,随时就会被脱去。她以为自己能慢慢习惯,但她知道那是自己骗自己,
每一次赤身裸体的站在男人面前,耻辱痛苦的潮水就会撞得堤岸不堪重负。
  在梦先生激发纪小芸圣魔女能量前,她已有过一次暴怒下失控的杀戮,而梦
先生只是在幻境里强奸她,就令她再度失控,重创了梦先生,而此时此刻,纪小
芸被破处、被强奸,她再度失控。
  纪小芸双目赤红,狂吼着、挣扎着,如果是普通的枷铐早就碎裂了,但此时
束缚她身体的枷铐代表着魔教最高科技,即使圣魔女的能力被进一步激发,她依
然挣脱不了。
  “殷啸,差不多了。”阿难陀皱着眉道。
  纪小芸所表现出的愤怒令围观的男人们胆寒,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走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也离得远远的。殷啸当然不会象他们一样胆怯,不过奸淫这样一个充满
着杀戮欲望的女人大大降低了愉悦程度。听到阿难陀的催促,狂插数十下终于勉
强渲泄掉了欲望。
  殷啸的肉棒刚离开她的身体,红白相间的液体如开了的水喉般“咕咕”往外
涌,阿难陀提着伤痕累累的纪小芸回到了房间。重新把她吊在了原来的地方,阿
难陀转身离开。很久,整个船上的人都还能听到她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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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蓝的大海上,一艘黑色的快艇劈风斩浪的疾驰,前方一条大船已隐约可见。
  大船放慢了速度,不多时快艇紧靠到了船边。
  一个人影从大船上跃了下来,两船落差有七、八米,来人却如履平地稳稳地
站在了船首。
  “阿难陀大人,震天幸不辱命。”墨震天昂首道。
  “我知道你不会令我失望的。”阿难陀笑道。
  两人虽都是一方霸主,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把众人抬到了船上,殷啸凑了过来,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诸女。他知道破
了纪小芸的处已惹恼了阿难陀,此时虽然心如猫挠,却也不敢造次。
  “墨天,你干什么!”墨震天一把抓住快冲到傅星舞身边的儿子道。
  “是她!是她在云南伤的我!我要杀了她!”墨天面容狰狞恐怖。是傅星舞
终结了墨天大陆愉快的采花之行,并伤了他的气海穴,令他几乎成为废人。此时
仇人相见,岂有不眼红的道理。
  “胡闹!再乱来我一掌劈了你!”墨震天怒叱道,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忧多
过喜。
  阿难陀微笑看道他们道:“震天,不要责骂他。有仇报仇也是应该的,等下
给他个机会好了。”
  “大人说笑了,犬子不成材,还请大人见谅。”墨震天深知傅星舞的重要性。
  阿难陀转向殷啸道:“喜欢哪一个,挑一个去玩玩,还要十小时才到基地哩。”
  殷啸搓着手不好意思地傻笑,众女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倒也真难挑选。如
果任他选,可能会选空灵梦幻的傅星舞,但他头脑虽简单但却多少也识些事务,
傅星舞是所有人中最重要的,自己不能选她。本想选程萱吟,虽然年纪大些,但
知性而极有风韵,身材又好又是凤战士,但看到她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下体欲
望顿时打了折扣。他往剩下三人扫视一圈,目光被穿着制服的水灵吸引住了,他
喜欢胸大的女人,而她的胸正好足够大。
  “就她吧。”殷啸指了指水灵。
  看到殷啸挑了水灵,墨震天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在他身后的罗海神色比
他还阴郁。
  李权大着胆子上前对阿难陀道:“大人,燕兰茵是被程萱吟所利用,并非背
叛我们。我想好好与她谈一谈,让她仍然效命我们。”
  阿难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指着西门静芸道:“震天,看她身段极有可能
还是没破瓜的雏儿,你先破了她身再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西来。”
  “多谢大人。”墨震天拱手谢道,她是杀死自己亲弟弟的罪魁祸首,此仇岂
能不报。阿难陀最后看了看了程萱吟笑道:“船上的兄弟们也都辛苦了,就让她给大
家消消火吧。”说罢阿难陀拿出魔教特制的药物让程萱吟、傅星舞服下,这药可
抑制真气,能让会古武学之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无法使用内力。
  在太阳慢慢向西方落下时,被她们美丽激起无边欲望的男人们抱着她们走向
各自不同的方向,黑夜尚未降临,魔鬼已开始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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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天际万豪酒店。
  白无瑕走入了会议室的内间,“蓝科长,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指着屏幕上接应墨震天的货船道:“你认为他们会去哪里。”
  “前面就是台湾海峡,他们应该不会去大陆,最有可能去台湾,或者是靠近
台湾的某个小岛屿。阿难陀是他们中地位最高的,而他是落凤岛实际的负责人,
我想无论去台湾或者某个小岛,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落凤岛。据我们掌握的情报,
落凤岛并没有机场,所以只能通过海上到达。魔教掌握了二至三艘核潜艇,我想
他们可能在某个地点会合,然后坐潜艇去落凤岛。”为了表示精诚合作,蓝星月
对白无瑕并无隐瞒。
  “落凤岛。”白无瑕喃喃地道,她流露出期盼的神色,半晌才压下情绪道:
“你们对落凤岛了解多少?”
  “很少,几乎一无所知,连落凤岛的位置也是刚刚才知道。”蓝星月想了想
补充道:“落凤岛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根据我们多年侦测,岛上有极强的防
卫力量,近段时间魔教又向岛上不断增派人手,据我们估计仅仅我们知道的增兵
就过千人以上。”
  “不止千人,至少有二千人。”白无瑕森然道:“他们知道我们要打过去了,
开始怕了。有些时候人多未必有用。”
  蓝星月有些骇然地望着白无瑕,她不知道极道天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让她
这么有自信去攻打这一个在海上的坚固堡垒。
  白无瑕不理会蓝星月的诧异之道:“如果你的判断是对的,他们一旦上了潜
艇,我们就无法追踪到他们,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蓝星月一愣,这在确是棘手之极的事。近一年,在魔教的指使下,台独势力
大增,两岸关系空前紧张。政府已向福建调派大批兵力,对台湾政府不断施加压
力,但收效甚微。在蓝星月来香港之间,大禹山基地正在商议如何对台湾的魔教
势力进行打击,只有消灭了魔教势力,台独才不会这么猖獗。但台湾不比大陆,
凤对政府的影响有限,一切只能通过地下进行,所以困难重重。在当前国际形势,
对台战争是大陆政府迫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启战端。所以即使
知道阿难陀、墨震天在台湾或是在台湾海峡某个小岛,也无法派出军队攻打,唯
一的办法只有召集尽可能多的凤战士进行突袭。想到这里蓝星月道:“如果他们
去台湾,只有用偷袭的方向,无法动用政府的力量,只有请示我的上级,派遣人
手营救她们。”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不是说好了救人的事我来吧。我们
走吧。”
  “去哪里。”蓝星月还是问道。
  “克拉韦里亚。”白无瑕道。
  蓝星月一愣,她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白无瑕看着她迷惑的神情说道:
“克拉韦里亚,菲律宾的一个港口小镇,那里最靠近台湾海峡。”
  半小时后,白无瑕、蓝星月一行数十人坐商务专机飞往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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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星舞睁开了如星空般的双眸,眼前是一间宽敞而幽暗的房间,她不知自己
身在何处。地板有节奏地起伏着,还在海上,是从一艘船换到了另一艘的船上。
  程萱吟去哪里了?水灵、燕兰茵、西门静芸还有彭特首在哪里?她找不到她
们。
  身着那袭白绸睡衣还在,傅星舞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当你选择成为一名凤的战士,要明白你的对手是地狱深处的魔鬼,你要足
够的觉悟,因为可能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会有尊严。”
  这是她十六岁时,圣凤林雨婵在课上讲的一句话。
  在那堂课后,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魔鬼告诉赤身裸体的她,从这一秒开始
她的身体将不属于自己。
  此时身上还穿着衣服,人也是醒着的,但她觉得那个梦已经变成了现实,恶
魔就在她的身体边,刹那间比丝绸还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毛孔直立。
  手腕传来疼痛,傅星舞向上望去,从屋顶悬下的一根细细的绳索绑在她高举
的手腕上,自己得踮起赤着的脚尖才能勉强站立。这么根细绳怎么困得住自己,
傅星舞欲挣脱束缚,但骇然发现真气却无法凝聚。
  从希望到失望只在短瞬之间,心里就象房间一样空空荡荡傅星舞舔了舔嘴唇,
她忽然想到在那个暴风骤雨的夜晚,她已被男人亲吻过了。一阵莫名的烦恶涌上
心头,她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呕吐。
  诸葛琴心传授她空之神舞,曾对她寄予无限希望,根据古老记载,空之神舞要
练到至高境界需要一颗水晶般纯净的心。十六岁后,被闻诸葛琴心视为新一代凤战士
中悟性最高的她却始终难以寸进,最后诸葛琴心说:“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
净。”
  船在海浪中起伏,仅用足趾踮着黑褐色木头地板的傅星舞似一个绝世的芭蕾
舞者,随着起伏的节奏,用足尖移动一小步再又随着节奏移了回来,然后再向前
               移动……
  空灵梦幻的少女一袭白衣下露出骨肉匀称的小腿、踮着小巧玲珑玉足而舞,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美。阿难陀看得有点痴了。
  背后蓦然传来炙热的气息,傅星舞知道魔鬼就在自己身后。
  程萱吟睁开了重得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视线从一条极细的缝开始慢慢扩展
开来。
  “怎么还是男人!”程萱吟感到极度的疲惫。
  视线里出现一个光头的男人丑陋狰狞、五官扭曲的脸,面颊上还有一道长长
地刀疤,他正冲着她得意狂笑,他的光头在不住的摆动,从那油亮油亮的头上反
射的阳光晃得她目眩。
  在苏醒的一瞬间,人的大脑会有几秒钟的空白。我在哪里?我怎么了?这是
往往是苏醒后人对自己提的第一个问题。
  在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时,那个光头突然已经贴在自己的脸上,牛眼般
的圆睁巨目与半开半闭的眼帘紧贴一起。
  程萱吟感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大团破棉絮堵上了,她顿时喘不过气来,她
用舌头顶怎么也顶不掉,于是她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嗷叫,那个光头倏然与她拉开了距离,还没等她顺畅地吸入
一口空气,一片乌云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程萱吟的头象拨浪鼓般一会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
边,她的耳朵嗡嗡直响。
  几个重重的巴掌让程萱吟晕了阵儿终于清醒来过。
  “怎么还在被强奸。”程萱吟更加地感到疲惫。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状况,
自己坐在甲板拴系缆绳的铁墩上,身体被拇指粗的绳索紧紧捆绑,残存的衣服已
彻底消失不见,周围全是男人,粗略一看不下三十人。第一眼看到的光头男人正
在奸淫着自己,后背的男人用腰腹顶着她身体向前躬曲,一双骨节突起的手掌越
过自己的肩膀抓捏着已伤痕累累的乳房,左右两个男人抓着她的双腿,自己的双
腿从开没有分得那么开过。
  身后的男人更紧地靠了上来,程萱吟身体被顶得更直了一些,光头男人丑陋
的脸从视线上方消失,但被暴力蹂躏着的私处却落入眼帘。一根粗大的棍棒般的
物体在胯间迅捷地出没消失,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会停息。
  在被阿难陀奸淫时,程萱吟并没有看清身体是如何被洞穿;在昨晚暴风雨中,
她看得还是不太真切。此时,朗朗晴空下,她终于看清楚了,也终于明白了一个
女人尊严被践踏时会有多大的屈辱与痛苦。
  水灵呢?傅星舞呢?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样在屈辱与痛苦里挣扎?程萱吟的心
猛地抽紧,她竭力地扭头张望,甲板上除了野兽样的男人还是野兽样的男人。
  她们在哪里?在屈辱与痛苦中的程萱吟极度焦虑。
  燕兰茵睁了如雾一般迷惘的秀眸。自己怎么睡着了?这是在哪里?飞雪呢?
  飞雪在哪里?飞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男人,“李权?!”,怎么会梦到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怎么还会梦到这个男人!瞬间,过往的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头,燕兰茵慢慢合上
眼睛。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恶梦?自己都快要死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安安静静
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快点醒来吧!燕兰茵对自己说。用剩余不多的时间陪陪飞雪,告诉她即使没
了姐姐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偷偷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线,李权仍端坐在前方不远的椅子上。这个恶梦怎么
不会醒来,燕兰茵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舌头,剧痛中她再度合上眼睛,希望睁开时
能看到躺在病榻上的妹妹。
  “你醒了呀。”
  燕兰茵闻言猛地张开眼睛,没有飞雪,眼前依然是那个令自己胆寒的魔鬼。
  这不是梦!不是梦!到底怎么了?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飞雪在
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数疑惑将燕兰茵思绪淹没。
  水灵睁开了大大的眼睛,空空洞洞的眼神象梦游一般。
  “啊——”,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尖叫起来,她看到钮扣在眼前飞舞。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拉开自己的衣襟,被扯断和警服一样颜色的深蓝钮扣此
起彼伏地跳跃着。
  水灵想逃,但她坐在一张靠着墙壁的桌子上,后面没有退路。她用力地推那
个男人,但他的身躯比山还沉重,在他手伸向自己的衬衣时,水灵用膝盖猛顶他
的小腹,惊惶地从桌上跳了下来。
  他是谁?墨震天在哪里?罗海呢?罗海不会有用的,能救自己的只有墨震天。
  水灵边逃边环顾四周,但哪有墨震天的影子。
  水灵冲到门口,拉住门的把手想逃出去。那人的腿擦着自己的腰跄蹬在门上,
门象被死死焊住般纹丝不动。耳边传来他的狂笑,他从后面抓着警服的领子往下
扯,水灵逃了开去,但衣服却已经被剥了下来。
  他是和墨震天一伙的,是墨震天让他来强奸自己的。水灵原以为自己这样做
了,将小姨都出买给她,他多少会有些感动吧,会给她一些安慰吧,哪怕和自己
说两句话也好。但什么都没有,醒来就又是被强奸。虽然自己不是不能忍受被男
人奸淫,只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奸淫,她实在是不甘心。
  追逐中,水灵的衬衣的钮扣又飞了一回,肉色的乳贴在奔跑中不知掉在了哪
里,腰上皮带被扯断,长裤拉到了丰满玉臀的中段,黑色的亵裤晃悠在他的眼前。
  水灵还在逃,她已经告诉自己其实没有逃的必要,逃也逃不掉。但她不想静
下来,静下来会胡思乱想,想墨震天的绝情绝义,还有会想小姨。想到小姨,水
灵心中忍不住一阵刺痛。
  西门静芸睁开了眼睛,眼神依然清澈而明亮。她躺在一张不大的单人床上,
手和脚都被绳索绑着,呈“人”字形仰面躺着。她试着想动弹一下,但绑着自己
的绳索连着床档,她无法动弹。
  一个棕色卷发男人坐在床边,眼神中充斥着野性的欲望,他咧开嘴笑着,手
掌搭在自己平伸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摸了起来。
  “终于要过这一关了。”西门静芸努力想平复自己的心境,但心潮仍似大海
般起伏汹涌。
  作为“静寞之门”培养的具有精神力量的一员,西门静芸有着与凤战士有着
一样的坚定意志和牺牲觉悟。不同的是,凤战士以守护生命为信仰,而所有“静
寞之门”的成员没并有信仰,她们是“静寞之门”主人的战士,她们的使命就是
为她而战斗。
  和凤战士一样,她也是战士,但一样也是女人。因为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让她在过往战斗中屡涉险境而毫发未损,但“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不免阵上亡”,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准备好了吗?
  卷发男人的手掌越过她的纤腰,慢慢移到她挺起的胸脯上。西门静芸的嘴角
抽动了一下,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是觉得特别难过。在这一瞬间,她知道
想象终归是想象,现实永远不会是想象,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在卷发男人拉开她的衬衣时,西门静芸双拳紧握、脚尖绷得笔直、身体硬得
象块石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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